最近看了一部很小众的电影,盲视一位容貌一般身材绝佳的妹子意外失明天天在家枯坐,性的欲望时时刻刻冲击又担心家庭的分崩,丈夫的变心于是开始构思小说天天宅在家中看A片的某男与丈夫聊天的某女都是自己人格意志的各种化身片子最最绝妙的地方就在那些阴冷灰白的背景当最后晚宴的一幕幕出现,幻化出各种场景真是让人击节赞叹,不知道似真似幻女主演技也很赞
重新审视每一个角色,如果希望通过人物来建构剧情,在《盲视》中,必然会是失意之举。
关于时间、空间、剧情的剪辑与构筑的精妙,《盲视》已被交口称赞。
既敲断真实叙事的连续性,又无缝地将虚构接驳,我们看到了电影“训练”观众的另一种可能,复杂的不是故事本身,而是讲故事的人。
一个盲人的世界,她到底在乎的是“看”到什么,还是“想”到什么呢?
以“盲”作为电影的客体—— 讲述盲女Ingrid的故事,又以“盲”作为主体 —— 盲女Ingrid讲述了臆想中的故事。
这种选择是故意增加了影片叙述的难度,让剧情更复杂混乱、迷离不清。
在劳拉.穆维(Laura Mulvey)的〈视觉快感与叙事电影〉(Visual Pleasure and Narrative Cinema)中,她提出了“窥淫癖”(scopophilia)的观点,“窥淫”指的是出自观看的性愉悦。
个体具有一种想要观看他人的性欲本能,而这种意识集中的观看可以引起特殊的欲望和满足。
男性的凝视(Male Gaze)带来视觉的快感( Visual Pleasure),女性的角色担当承担凝视的对象。
但在本片中,女性作为主角,尽管在视觉画面上仍然展示了“裸露癖”的责任,但因为想象的加入,女主角Ingrid通过创作故事而拥有了“凝视”的能力,这种能力决定剧目中的男性角色看见什么,不能看什么。
但这种主动选择,是否就能躲避男性欲望的投射与侵蚀?
失明的世界,到底是更好还是更坏,是缺陷还是创伤,是一种无能的惊喜,还是一场关于想像与现实的博弈?
影片从说明想像的技巧为开端,失明的女主角Ingrid重申,记忆会模糊,会衰退,需要用想像来训练,来创造。
在她所创作的故事里,辫子男Einar是个性瘾成癖的独居男子,靠黄色录像发泄欲望,与真实世界的女性产生距离。
如果目盲是将Ingrid与现实世界隔离的物理原因,那么辫子男作为与其对立的身份-男性,相反的生理设置-强壮、健康的,而出现在故事里,则是她最直观的心理投射,对自身缺失的需索及渴求。
大楼里的窗户,是连接本剧虚拟与幻觉的开始。
眼睛经常被喻为心灵的窗户,窗户也是窥淫癖这个行为的最好日常通道。
这些都是与“目盲”这个主题紧紧相连通过窗户,主人的生活轨迹被一览无余。
辫子男也通过窗户开始窥视Elin ── Ingrid所创作的“女主角”。
影片随Ingrid想象的故事继续发展,Elin与女儿的对话值得玩味,不希望女儿察觉自己的孤单,于是编造老朋友来访的谎言,但当女儿深入询问下去,如朋友的名字,职业等,Elin开始慌张失措。
这也恰恰验证了影片开端所讲的“越多关于细节的想象,才能让想象变得更真实。
” 想象不可能空穴来风,它一定是基于我们的记忆、现实再创作,每一次从女主角的故事回归到现实时,我们就会得知,她的职业,所看的综艺节目,正在听的音乐,甚至是手中的红酒,都成为了臆想故事里的元素。
卡尔维诺在《看不见的城市》里写道:“欲望已变成了记忆。
”当现实与记忆有差池,欲望便受到了最无奈的阻隔。
Ingrid对辫子男的描述是,“互联网无法让他体会触摸那些胴体的感觉,抑或是被触摸的感觉”。
这也抒发了Ingrid的焦虑,其实恰恰来源于她的记忆。
因现实的变迁(新公寓,新环境),记忆变得不可信,不可靠,每一次都需得到第三方的确认,才能继续前行。
于是想象成为了一处避难所,她可以突破边界,随意擅改。
另一方面,当丈夫Morten向她介绍自己的建筑模型时,当她拒绝参加他的庆祝派对,我们又能看到,想象带给了她新的恐惧——未知。
这种游走在主/客体之间的影像逻辑,话语的多样性,叙事的结构让建立在性别差异的文化定义变得不可界定,这无疑是个有野心的尝试。
本片在2014年圣丹斯电影节上获得世界电影单元剧情片的编剧奖,Eskil Vogt在与约阿希姆共同创作《奥斯陆,8月31日》(Oslo, 31. august)时已颇受关注。
北欧风格的冷语者,抑郁的孤独美学,在描绘后现代的人物心理挣扎上,Eskil Vogt已驾轻就熟。
但如何将艺术片拍得不“沉闷”,其实是一个比拍商业类型片更大的挑战。
电影节作为一个涵盖了观影、评选、明星效应、商业发行,甚至是政治语权的一个多维平台,是调和独立艺术制作与影视产业的特殊渠道。
欧洲三大电影节一向钟情艺术电影,但总被诟病其曲高和寡。
美国的圣丹斯电影节近年受关注的程度不断攀升,不仅来源于平艺近人的评选模式,设立观众评奖, 另一方面,也一直被称为是艺术导演转换跑道执导主流商业电影的跳板。
《盲视》虽然气氛冷峻忧郁,但充满悬念的剧情拼接让人能紧跟其中,而最后的正面结局也让整体的压抑得到缓和,正如剧中Ingrid最后所说那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世界,有时是黑暗中的光明倒影。
本文发表于香港电影评论学会
《可能》可能。
可能的形成。
可能的事物仅仅是一种物理侵蚀,它灼伤每一种美学或卡力斯惕克(感性学)。
—— 马赛尔 杜尚以下内容均为胡诌:首先,电影讲述的既不是欲望也不是爱情,是一个盲女的内心斗争。
电影是盲女为观众讲述的故事,故事是内心斗争的舞台。
但是故事是不连贯的,盲女在讲述的过程中在不断改变故事,舞台也不断变化。
讲述的方法不是语言,而是直接的内心活动,盲女把观众带入自己的意识中,所以经常出现没有现实中逻辑性的情节。
盲女为什么需要这个故事?
影片在盲女的自慰中结束之前,盲女始终是自卑的,自卑在影片中最直观的表现在于,她无法满足丈夫(由于自卑她甚至不愿尝试),自己也得不到满足。
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了对丈夫的猜忌,猜忌创造了Elin。
盲女的欲望在现实中一直受到压抑,欲望是各方面的,还包括被关注被保护的欲望,她需要发泄,媒介是Elin和Einar,但是光有媒介还不够,为了发挥媒介的作用,她需要一个故事。
这是个什么故事?
首先看看Elin和Einar这俩人。
Elin最初是盲女不安和猜忌的产物,她得到了盲女得不到的东西,其中有盲女所需要的关注、保护和丈夫,或者说盲女的一切欲望,因此盲女羡慕嫉妒恨,希望在Elin身上上演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剧,然后扩大这个悲剧。
Einar则代表盲女内心深处压抑着的另外一种人格,可以说是她的本我,但是这个本我因为长期的压抑而扭曲,他长得丑,有性癖,还有焦虑症,盲女厌恶她的本我。
故事本身简单,Elin成为了盲女和丈夫之间的第三者,Elin变盲,Elin怀孕,Elin受到侮辱,在这期间,Einar一直是暗恋Elin的,或者说把Elin当作意淫对象。
故事在Elin变盲开始才真正由盲女主导,因为猜忌往往是不受主观控制的。
之后的Elin怀孕,Elin遭受侮辱都是盲女发泄的需要,然而盲女知道这只不过是自己编造的故事,Elin受辱后故事的作用也差不多完成了,此时盲女幻想中的丈夫说出了“你为什么一定要她这么悲惨?
”,这是盲女对自己的和解和反思,此时丈夫代表了盲女的理性。
值得注意的是此时Einar也在场,他是突兀的出现的,丈夫说“为什么不让Elin和Einar在一起?
”,然后盲女冷笑,对Elnar投去鄙夷的目光,还说“没人能和有焦虑症的人一起生活。
”这是盲女自卑的另一处体现,而且反应了自卑的部分原因,言下之意是没人能和盲人一起生活,之所以Einar有焦虑症而不是别的什么病,是因为盲女认为此时的自己由于看不到任何东西而导致的不安和猜忌,胡思乱想,和焦虑症相似,也就是说之所以丈夫不能和盲女一起生活,不是因为盲女盲而是因为盲女有“焦虑症”。
现在盲女的所有性格特点我们都可以看出来了,她不仅自卑,还自我厌恶,没有自信也不相信其他人。
在电影的最后她相信了丈夫,但那是出于理智,她仍然不相信自己,她说“一切都会好起来,只要他能多些幽默感。
”为什么丈夫需要幽默感?
因为他需要以此来包容她日后仍然可能出现的臆想。
在故事的最后,失明的Elin挺着大肚子向Einar挥手,对女儿说“他虽然丑但是个好人,还常常帮助我。
”(不是原话,大体意思),这标志着盲女与内心深处被厌恶的自己的和解,盲女开始坦诚的接受自己。
这个故事看似是欲望的发泄,其实是对自卑的排解,是盲女与自己的战争,欲望不过是导火索,战争的结果是和解。
如果我们整体的审视这个故事,会发现虽然故事的讲述者是盲女,但整个故事不是一直处在盲女的主观控制之下。
盲女能够认识的“现实”很多是不确定的,她需要自己想象和回忆,比方说她把天花板想象的很高,但是这对于她来说是真实的,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
电影在三个空间中不停转换:盲女臆造的空间,盲女意识中的现实空间,真正的现实空间。
不过真正的现实空间所占的比例很小。
盲女的意识和现实混合,创造出了既非臆造也非现实的空间,这个故事是意识和现实相互侵蚀以后的产物。
这个电影表达了什么?
1.关爱盲人。
2.关爱焦虑症患者。
3.包容他人,尤其是包容弱者,尤其是包容需要你的弱者。
4.1+2+3=幽默感(这当然是电影要表达的内容之一而不是总结)。
但是除了幽默感,这个电影真正要表达的是:5.关爱自己,接受自己。
胡诌完毕。
若說夢境是人類潛意識的體現,藝術是人類夢境的再生,則《盲》便是我們觀看著Ingrid在夢醒與入夢中反復不休,意欲統整潛意識與理智的一場超巨大的春夢。
《盲》做為電影所必備的詩意與敘事,融在這一場春夢中,逼使觀眾各個成了佛洛伊德,勾引著觀眾主動完成了這一場替盲人做出理解與同情的「戲院諮商」。
《盲探》也好《盲劍客》也罷,世界上並不缺關於盲人的電影,何況是一個盲人的冒險。
《盲》的別出心裁,在於故事乍看之下是建立於後天盲人Ingrid獨坐高堂不願外出,由她旁白兼插敘她的丈夫與她的人生境遇的獨白;然而,當觀眾知曉了Ingrid的旁白來自她閒暇的寫作時,故事變進入了一場Ingrid「餵養」著觀眾資訊的斑斕秀場。
隨著情節的開展,觀眾會發現,Ingrid的獨白有時跟畫面的行為彼此矛盾;觀眾也會注意到,Ingrid會說謊,假藉回憶之中穿插了不可能存在於該時空的人物與發展。
觀眾跟隨Ingrid的舌語與視野齊步,卻一步步驚覺了這個敘事者的不誠,隱瞞,偽裝,真中妝假,假中挾真......當我們無從繼熟悉的線性敘事,以及「鏡頭必真」的直覺中,捕捉出Ingrid盲前忙後的真相,我們就勢必在觀看《盲》的過程中,主動成了意識介入影片的第三者,努力拼湊哪些是真事,哪些是假事。
而,Ingrid何以對觀眾說謊,又何以對觀眾坦白,動機的起伏,實則也是深窺盲人Ingrid在面對自己失明時,經歷了如何的驚恐與駭異。
觀眾甚至無法討厭這個過程,因編劇太明瞭懸念之強,琦夢之誘,能如何催使你我享樂於其中。
就我所見,《盲》絕對是個難以評價總分的電影。
看得懂的觀眾,絕對會讚嘆本片的敘事遊戲之純熟;看不懂的觀眾,絕對會在迷途於敘事遊戲而無從代入情緒,茫茫不知道看了甚麼。
但,我可以確定的是.....編劇Eskil Vogt實在太!
強!
我這輩子只看過幾次如此複雜卻又這麼飽滿的超優質劇本。
優質到Eskil Vogt本人也放不下心,親自來執導演筒。
融真與假,揭與隱,情與色,今與昔於ㄧ爐的超凡實力,Eskil Vogt替自己拿下了首次導演作的漂亮成績單,也證明了:頂尖編劇果然不好惹,連鏡頭語言都直接能在劇本疊合之中自然完成。
誰說導演才是鏡頭語言的佼佼開發者?
从小我妈就拿各种社会法治案件吓唬我,但我从来都天不怕地不怕。
唯有两件我始终噤若寒蝉,那就是被拐去山沟和失明。
前者是因为我至今尚未想出自救的方案且很难预防,后者则由于其残酷切断一大半对于世界的感知,此般寂寞,已经到了令人恐惧的地步。
影片《盲视Blind》即始于此。
女主角目盲,大段时间独处在新公寓里。
她开始创作小说,小说里有一个性癖好奇怪的男人,和他偷窥的窗户那段,一个年轻、热情、美丽的,十岁男孩的母亲。
“他们说我最终会失去脑内具象化的能力,但我可以让衰退过程减缓,因为我每天做想象联系,就可以保持这种能力。
“ 她的旅程,就此开始。
我开始一直以为这是两个独立的故事。
长发无业的中年男子和年轻母亲,失明的作者和丈夫。
两个故事中的人都在努力生活着。
中年男子踱步接近纸尿裤货架前的年轻母亲,故意将音乐放得震耳欲聋。
年轻的母亲听到熟悉的乐曲,惊喜地转过头来:”你也喜欢这首歌?
“”是啊。
“”在挪威,喜欢他们的人可真不多了。
“两人微笑,萍水相逢的暖意。
然而随后镜头一闪,男子的音乐依然震耳欲聋,年轻母亲却始终认真注视货架上的产品,随后转身离开。
那镜头转换的闪烁似曾相识——不,简直太熟悉,熟悉到它每天在我大脑里都要上演千万遍。
是上课时眼馋午饭菜肴半晌,忽然意识到还早后,一桌美食突然碎成黑板课桌的瞬间;是看到熟悉景象刹那恍惚想起旧日恋人,而后又意识到他早已离开多年后,同样的场景变暗成黯淡现实的刹那。
——是啊,这个镜头多巧妙,是美好期望跌回现实的最好复原。
但奇妙的是,影片的”期望“和”现实“,都是女作者脑中的意识罢了。
视觉的丧失,以及随之而来对整个世界的抗拒,让她不再信任任何无法检验的事物。
谁都有美好的幻想,正如那个精心设计又水到渠成的搭讪,但现实是她从内而外的自卑,具象化成一个粗糙、一事无成的怪癖男子,一无是处。
我看到这里,心是忽然疼了一下的。
假如世间万物都逃不开引力和摩擦,那思维必当是运动速度最快的东西。
我也常常有感,写作时总是笔跟不上脑,灵感若是到了何止泉涌,恐怕是能捉住逃逸的光的。
那么,如果思维走入歧途,也是最拉不回来的东西。
女作者的创作,开端是正常而温暖的。
她设想的年轻母亲,有疼爱的儿子,自身美丽优雅,牙齿缝隙明显,却一点掩盖不了笑起来的唇线迷人。
直到女作者的丈夫,忽然出现在了画面里。
他与中年男子在不断切换的场景中聊天,他终于介入了爱情故事的情节。
作者似乎是不确定的,她睡在他身边,一再尝试却怎么都打不消他“出轨“的念头。
她不得不用已知的事情做一检验,然而结果似乎更残酷,丈夫已对自己的身体不感兴趣,他一个犹豫的念头,就把她轰然推回了原点。
她恐怕也是知道的,这个故事的主线,要越走越偏了。
艺术手法夸张,但这些情节反而看起来如此真实。
因为这太像日常情侣相处的情形了。
女方萌生猜疑,并不能直接发问,觉得发问反而是可笑的事情——就像,谁会把”我在笑“这件事说出口呢?
于是她必须用一些事情来检验。
有时是追问”你还爱我吗?
“,有时是故意抱怨生活期待安慰,假如丈夫看不到她这样做的缘由反而漫不经心回应,那么猜疑便更加深了。
她会悲伤,会哭泣,会怒不可遏地送他一记肘击。
而男方则莫名其妙,成熟者沉默应对,若也是年轻气盛的男子,大抵会怒骂着吵作一团的。
就像是《盗梦空间》中柯布将妻子致死的最后原因一样,意念一旦植入,是根本不可能被移除的。
这个道理,无论男女,应该都很容易想通吧?
她根本无法停止想象他的丈夫以健身为名私会了网上认识的女人,他们相谈甚欢,他的眼神温柔得有了温度。
她停止不了脑中的情节,他对面的女人要碰他的手了,他要回握过去了…… 不!
如果不能让情节停下来,我还可以改变情节!
于是那女人的世界,忽然失去了光明。
情节依然在近乎畸形地发展着,而那个女人也仿佛性格大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突然变得恐慌,害怕丈夫看到自己越来越多的故事。
她怕的并不是他看到自己阴暗的性癖和想象的极端,而是在文字中暴露出来的残忍。
中年男人的戏份少了,更多的矛盾只凝聚在丈夫和失明女人的纠葛身上。
她想让丈夫摆脱她,可她知道故事不会在这里结束,失明女人不允许,更准确的说,她自己也不会答应。
故事和现实的交汇,是那支双红线的验孕棒。
她怀孕了。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她根本无法控制的地步。
她的身体里多了一个新生命,她完全无法想象丈夫的反应会是什么。
那么,假设是丈夫婚外情的女人怀孕了呢?
她试穿了新裙子,画好妆,盘起头发去了男人所在的聚会。
脱去外套的刹那,整个会场和屏幕前的我都惊呆了——邋遢的暗红色内衣暴露在廉价白色纱裙里面,黑色丝袜因此若隐若现,插在洁白高跟鞋里无比凄凉。
然而这是女人和自己的女儿、同事反复确认过的结果,他们都说这裙子美极了,妆也稳妥庄重。
她就这样跌跌撞撞地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了他。
而身旁,滥交聚会上的猥琐男毫无顾忌地窃笑,孩子的父亲也循循善诱道:”我尊重你一切决定,只是你就希望你的孩子一生下来就失明吗?
你要知道,你永远不知道你的孩子长什么样子,你永远看不到他!
“ 她仓皇而逃。
而女作者,终于穿着与婚外情女人一模一样的衣服,笑着站在了丈夫的面前。
镜头边缘塌陷,墙皮剥落。
她再也无法支撑幻想世界的重压,梦境戳入现实,一切爱和因爱而生的猜疑,终究必须咄咄相逼。
面对丈夫的逼问,她终于袒露心声:”没有人想和一个有焦虑问题的人交往,至少没法长期交往。
“ 中年男子抬起头来,原来他也是她。
所有自卑的畅想都是如此。
正如一个短评所说的那样,”除了镜子和相片,你永远无法看见你自己“,因而对于自身的设想其实都是有偏差的。
自卑者对自己的定位永远粗陋平庸,性格最深处的阴暗被放大成主要性格,她多么期望理想世界里的他能得到幸福,但她下一秒就会意识到这不是现实。
这种循环往复的心情,我再熟悉不过了。
少年时代我极少被人喜欢,假小子的作风,落到具体事情又不够慷慨潇洒。
身边充斥着太多被男生趋之若鹜的姑娘,我渐渐习惯丈量自己与他们之间的差距,然后试图笨拙模仿,却弄巧成拙。
初识时热情,长久接触后会厌倦或者矫情;性格加上身高导致特点偏男性的成分占半,但一旦涉及感情就过分优柔寡断;不过分追求物质条件,却会因为与友人或恋人家庭背景相距甚远而迅速自卑;成绩向来好,但面对重大考试心态永远严重失衡,从而一再失利,抬不起头来。
我根本就没有学会接受自己。
年少时我希望笔下的女主角永远获得幸福,但年岁越长,反而越不奢望了。
从影片进入尾声开始,我就一直提心吊胆,担心她做出什么伤害自己、伤害爱人的事情。
但恐怕自己内心深处最害怕的,还是看到她所设想的悲剧,其实都是现实吧。
我在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太多,以至仿佛等待审判般,等待结局的来临。
还好,在她得到丈夫回应之前,她已经做出了决定。
女性固有的特点(往往在恋爱关系或艺术作品中着力表现),在这部剧中以“盲“渲染得淋漓尽致。
我们必须一再确认情感,就像失明者必须一再用机器确认衣服的颜色一样,两者其实完全相同。
盲者必须依赖身边的人才能正常生活,而前提是她完全信任这个世界。
一旦有一个人选择欺骗她,给即将出席晚宴的她套上一条轻佻廉价的薄纱裙,她也会浑然不知,直到被人耻笑而发觉些什么。
而恋爱关系也正是如此。
双方关系得以延续的最重要基础,就是他们彼此信任。
然而信任之后,一切欺骗都变得太过唾手可得,她发现不了他的变心因为她看不到,直到整个世界都目睹了他出轨的事实,而你是最后一人,淹没在耻辱的窃笑里。
那么,你会选择信任吗?
会。
她终于穿上丈夫买来的裙子,推开门,走了出去。
一切如常,路人友好,空气清新。
丈夫在得知她怀孕的消息后,做出的反应太犹豫,其实算不得完满,放到从前恐怕又要引她一阵猜疑了。
只是她早已是新的她,她愿意等,等到他露出熟悉的,温暖的笑容。
在如释重负般出了一口气之后,我开始羡慕起女作者来。
不是所有爱情都经得起一再检验。
人与人间关系之脆弱往往难以想象,任性的美往往只存在于偶像剧中,现实里是要受到惩罚的。
但也有爱会破例,因为它本身还意味着宽容。
即使你执意缺席我的重要典礼,即使你对我时冷时热飘忽不定,即使你已盲视,我依然愿意爱你,愿意等你从自己的梦里醒来。
正是失明本身的厄运性反衬了这段感情的至上纯洁。
我依然羡慕她,和她是否残缺已无关系。
此刻她得到的宽恕和深爱已经太幸福,幸福得令健全人都忍不住唏嘘了。
这可比任何狗血梦幻的偶像剧,都要完美得多啊。
像是小女生明明自己犯了错却扑在年轻恋人怀里撒娇的推卸责任一样,她这样想: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他多一点幽默感。
“ 她终于和这个世界和解,以稍显抱怨的口吻。
但还有更多人尚未走出迷途。
他们兜转绝望,来不及开一个玩笑。
文/张悦芊转载注明来源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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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八月份看的最后一部电影,算是我八月份以来看过的最好看的电影可以排进前三了.真的是非常不错的一部电影.电影主要还是讲一个突然失明的妻子,生活一下子都变了,然后一系列的现实和想象.就是这么一部电影,我在看之前是认为算是人性类的电影.事实上也算是人性吧.这部电影我也不打算研究到底哪里是真实的,哪里是虚幻的.这部电影给我的感觉伟大得地方就是在于把一个突然失明的妻子之后的一切心理活动刻画的非常仔细和真实.这算是这部电影成功吸引到我的一个地方了.不管是虚拟还是现实,有好多各式各样的人物,他们共同构造了这个电影里面的世界,让这个世界感觉和我们生活的世界连屏幕的距离都没那么重要了……我最喜欢里面一场戏就是女二在公交车上发信息给男主那场戏了.因为女二看不见了,手机把短信都读了出来,公交车上周围的人也开始了解这个女人的一些故事,最后女二打算摊牌的时候,又放弃了,周围路人的种种表现……真的那场戏真是好看.总体而言是一部非常好看的电影,算是3.5到3.8左右,小四星了.
(第六十八期)大隐小众电影小组观影会
当我们不能向外观察时,才开始转向内心的审视。
这原来是一部心理片,通过虚实参半,如梦如幻的镜头语言刻画出女主的内心戏。
其实也可以书就说整部电影都是女主的内心戏,是自己和自己斗争与接纳的过程。
导演用一种印象派似的或动漫分镜似的技巧,通过快速闪现与切换场景营造环境的氛围,女主一边写自己的故事,一边演自己的故事,一边回忆渐渐消失的自己的过去,即出现了三个时空的交错,处处都有伏笔和溯源。
片中完全由女主创造的两个人物,一个丑陋、有性瘾、害羞、却内心善良,一个年轻、漂亮、有性吸引力、却丑态百出,他们都是女主内心的投射。
她怜悯焦虑害羞的男性角色,给了他善良的心肠,而嫉妒年轻讨丈夫喜欢的女性角色,给了她百出的状况。
导演把女性内心的细腻、敏感、不安、焦虑、恐惧、纠结、患得患失和胡思乱想都较为深刻的表现了出来,让人欲罢不能最后发现,去和自己内心的念头博弈,揣测他人的行为和意图,都是行不通的。
而接受自己的想法,并全然投入其中,也不失为一种解脱的方法
孤独有千百种表达。
一个敏感的人身处热闹喧嚣的party中,一种孤独感便油然而生,这是一种自我与外界的抗拒。
这也是现代人最常见的孤独。
挪威电影《盲视》聚焦的却是另一种层面的孤独——一位盲女在自我想象的世界中的孤独探寻。
北欧电影是这样一种存在:它不刻意取悦任何人。
它总是以一种独特的“保持距离感”的方式来结构影片。
看似冷漠,看似无解,但总能收到意外的效果。
此片不仅在欧洲的电影奖项上有所斩获,而且在国内的文青聚集地“豆瓣”网站上,也获得了2014年评分最高的欧洲电影(提名)。
首先,在观看这部电影前,我们脑海中最好先排除一些先入为主的观念。
例如,一说到有关残疾人的电影,观众们就满满的同情心爆棚,幻想像国内的电影一样,通过各方人士的烘托,将主人公“身残志坚”的形象娓娓道来;或者大肆演绎“苦情”戏码,揭示残疾人的种种生活困境。
在影片伊始,内省式的基调使得本片与一贯的残疾人的电影大相径庭。
通过依次呈现的景物画面(粗糙的树干、牧羊犬、过渡到公寓的内景),伴以女主人公的心灵独白:“从一些简单的东西开始,一些你已经见过无数次的东西,比如一棵树,一棵橡树,矗立在原野上,或是在其他什么地方......但你看见的,并非真实的记忆。
”一开篇,我们随即意识到,这将是一场虚实交错的心灵旅行。
《盲视》颇有些意识流的风格,但这种意识流不是倾泻而下源源不断的意识的流动。
它脱胎于现实,又与个人的幻想结合。
整部影片,是女主人公英格丽的现实生活与幻想世界的拼贴画。
这种虚实交错的叙述方式,虽然给观众观影带来一些隔阂,但总体上还不至于陷入云里雾里的境界。
视听语言的切换并不突兀,整体上保持了一种节奏上的稳定。
没有波澜,没有惊险,女主人公在絮絮叨叨的自述过程中,也维持了一种情绪上的超然。
由于自身的残疾,盲女英格丽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坐在靠窗的椅背上,抱着咖啡杯,向窗外眺望。
每到这个时候,她的思绪便不可遏制的翻滚。
英格丽尽管眼盲,但心灵的触觉却异常敏锐。
在她的叙述里,书写出另一个人生剧本:她躲在自我的世界里观察一个名叫埃纳尔的男人的“窥淫”癖好;她时常幻想外出上班的丈夫偷偷溜回家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她敏感的察觉到自己的丈夫在网络交友平台上结识了一位单亲妈妈艾琳,并偷偷与艾琳约会。
英格丽看见自己的丈夫莫腾与艾琳在餐厅里谈笑着,突然间,艾琳失去了视力,紧接着,屏幕上一片漆黑,明明灭灭中,看到英格丽坐在黑暗里对着电脑发呆。
突然察觉到艾琳的异样的莫腾,决定与艾琳分手,艾琳却说自己怀孕了,还挺着大肚子到莫腾的派对上与他对峙。
正当艾琳身着华丽的礼服与莫腾争执时,英格丽却仿佛走进了自己幻想的世界,化身成怀孕的女子与丈夫面对。
在种种斑驳交杂的影像背后,导演无声的传达出女主人公英格丽无法排遣的孤独的内心世界。
影片其实刻意淡化了盲人在日常生活中显而易见的窘迫,着重将他们的思想和欲望以一种“断章的日记”的形式表达出来,带给观众如梦似幻的观感。
不论是有着“窥淫”癖好的中年男人埃纳尔(究竟是不是英格丽臆想出来的人物,不得而知),还是英格丽事业有成的丈夫莫腾,抑或是单亲妈妈艾琳(艾琳仿佛是英格丽的化身),他们的人生似乎都不具备完整,都有这样或那样的缺失:埃纳尔大学毕业以后赋闲在家,因为自身的焦虑症而不敢去找女朋友,他曾经给学校的剧团写过剧本,反响不错,他想着日后自己能为电视台写作喜剧脚本;他经常一个人出去闲逛,戴着震耳欲聋的耳机;偷偷躲在房间里窥探对面楼层里艾琳的日常生活;没事就趴在电脑屏幕前观看一些不健康的视频。
这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埃纳尔也是一种孤独型人格。
艾琳十年前离婚,独自带着儿子生活,她无法想象没有儿子的周末会是怎样。
在超市里艾琳碰到埃纳尔,艾琳听到了埃纳尔戴着的耳机里放出的是一个她喜欢的乐团的音乐,俩人打了个招呼,之后便匆匆告别。
可以想见,单亲妈妈的艾琳的生活也是孤独的。
在英格丽所幻想出来的人生剧本里,每一个人都在自我的孤独的世界里沉溺。
即便北欧这样高福利的国家,深深的孤独感仍然笼罩在人们心头。
导演并不想声讨和控诉什么,事实上,孤独早已成为现代人的生活常态。
所不同的是,导演借用一个盲女的身份,来表达这种更加与众不同的孤独。
英格丽不厌其烦的坐在窗口前,戴着耳机听音乐,或者听广播,她试图将自己每时每刻的所思所想输进电脑里,但她总是记录一些,然后觉得不妥,又删掉。
她坐在黑暗的房间里,任由自己的思绪一点点将自己吞没。
如何与自身相处。
如何与内心的恐惧斗争。
一个人,只要她(他)的思想还能运转,生活就不会毫无希望。
英格丽最后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他能多些幽默感。
”失明虽然足够令人绝望,倘若心灵的窗户没有被闭锁,那么一切孤独都会在时间中悄然瓦解。
《Blind》这部电影有被译名为《盲恋》,也有被译名为《盲视》,《盲》,其实“盲恋”的意义过于狭小,“盲视”虽有些拗口,但更贴近主旨,《盲》就是直译了。
一个因病失明的女人,自困于自家咫尺与内心方余之地,在封困身体与禁锢心灵的时候,编写小说成为她唯一的出口。
独自抚养孩子试图逃脱生活困境却骤然失明的女子,独自生活精神封闭沉默寡言的屌丝男,富有魅力多金多情的已婚男子,小说的情节与现实的情景相穿,一时让人难以分清,可当已婚男子的行径越发吻合于女主的内心独白——他一定在外面有了情人了吧,而且小说中女主在晚餐中的骤然失明,种种线索才让观众厘清了现实与小说的分界线,与此同时也让观众明白了女主此时真实的内心写照。
小说中的女主既代表着影片女主自己,也代表着影片女主幻想出的丈夫的情人,所以女主为她笔下的女人安排了狼狈、可怜而又带着报复心理的情节,小说女主狼狈可怜的遭遇其实是女主失明后对不可见世界中的陌生人们所幻想出的淡漠、嘲讽态度的折射,对小说女主的报复既是出于对假想敌的恨意,也是出于对自己“无能状态”的愤懑。
在影片的高潮片段中,女主以小说女主的身份质问“偷情”的丈夫,却反被丈夫严斥,“你为什么要编这样的故事呢?
” “为什么不让她和他在一起?
”一个问题的答案实则是女主内心不安全感的真实反映,因为不安所以才会幻想,而另一个问题的答案,则是缺乏力量的女主对所有一切的“反击”,无能为力就只能在小说中以痛苦角色饰之。
电影的手法比较新颖,现实、幻想,真实的害怕、虚妄的操控,爱、恨、信、疑,一切杂糅在一起,明了而又模糊,顺理成章而又莫名其妙,只有当观众厘清现实与小说的分界,才能清楚感受到两条线索里的情感,也才能看明小说里贯穿的女主的不安、愤恨、害怕、不安全感以及无能感。
其实这也确实是盲人生活的真实写照,对于盲人来说。
何为真,何为虚,现实与幻想从来就分不开。
困于这样的境地,他人怎样的劝救都是无济于事,自囚者只能自救。
所以在影片高潮处女主质问丈夫反被训斥的片段,实则是女主自己对自己的反省。
当她终于踏出家门时,她不仅发现了自己的勇气,也发现了小说中从未出现的陌生人的友善。
盲人的世界里,真实与幻想并存,信与疑不可分,而只有控制住肆虐的不信任感、不安全感,才能触碰到真实,才能了解真实。
此理于常人同之。
二零一五年二月
《盲视》《aloys》《夜行动物》《恋恋书中人》《笔下人生》这类主人公作为画家、小说家等的故事,无外乎都是自己依靠自己发达的想象创造了一个故事和人物,两条线索交叉并行。
不管故事的走向如何,能看到最终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都交叉在了一起,给观众以高潮。
《恋恋书中人》这种属于一开始虚拟世界就和真实世界混杂在了一起,《aloys》《笔下人生》《夜行动物》《盲视》就属于一开始分开的,两条线索企图交织在一起,并在最终交织在了一起。
两个世界的交织,是这类故事的必定规律。
在这些当中,导演手法最称奇的是盲视,盲人因为缺乏视觉感官,而用想象填补了自己的空白,她想象自己先生的出轨,想象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偷情,想象另一个女人和她一样盲掉,想象自己和丈夫的对峙,并最终和自己达成和解。
那么,创意在哪里?
一制造虚拟世界的方式各不相同,用电话和另一个人对话,从而制造幻觉的;因为知觉障碍(盲人),用想象创造一个世界的;作为艺术家,用小说来制造一个人物的;小说的人物与现实进行照应的。
所以基本上是两种,真实存在的虚拟世界(奇幻电影)和虚拟存在的虚拟世界(现实题材);然后虚拟世界的成因和载体不同,成因可以是艺术创作(小说《夜行动物》《盲视》、电影、绘画)、科学技术(《创战纪》的电子世界、脑中世界、平行世界)、大脑想象(纯臆想《aloys》)。
这类题材的特色在哪里,关键是极大满足观众“造梦”的需求,同时代入观众本身,观众就是一个普通人,他们和主角一样生活在普通的世界里,主角进入了幻境,幻境的脑洞大开很好地满足了观众的想象,观众能够被角色带着走进这个新世界。
这种想象包括两部分:虚拟世界的神奇的世界观,以及两个世界交互的关系。
就像片名一样,我们其实都分不清视角,作为观众,我们有时候是旁观者的第三视角,有时候是英格丽的主观视角,有时候,也会是她笔下的人物。而到底哪部分是现实,哪部分是虚构,其实早就已经分不清了。那种心灵陷入孤独与困境的感受,或许分分钟就能摧垮一个人的现在和未来,因为他人不是地狱,地狱在人心中。
今敏式风格,阿特伍德式文本。完全『盲』的声响导向剪辑(坐在咖啡馆,有公车经过便瞬移上车;家中醒来下雨,便瞬间进入雨中;本无人的房间,空气流动如呼吸就成了人)。失去视力后如影随形的不安,与有了孩子后突如其来的放肆,说到底也都是『盲』。
光明飞走的一瞬,把禁忌和顾虑也藏进了黑暗。猜疑、幻想、自卑、焦虑,如果想象可以变成现实,那我宁可变盲。作者与文本再次交织,妙不可言,最后一幕像是薛定谔的猫,存在与不存在并存。star trek mania又怎样,人家不配得到爱情吗真是。没错Nimoy爷爷就是很棒的摄影师!
女主长得好恐怖…😱 剪辑super good!!
如果没有性,这部电影会如何?恕我俗,女主实在不符审美。
人是一种群居动物~当一个人跟别人不太一样的时候~总是会多想很多......这片子也真是够文艺的........把一个盲人内心的纠结~和因感知缺失导致的混乱~表现的让看得人跟着一起纠结混乱........有点儿累得慌.........闪几回就得了~一直各种闪........就不能好好说人话吗.........
看完让人怀疑自己智商…
这才叫电影啊!!
4- 以失明为契机放大夫妻关系间的一系列焦虑(性焦虑、生育焦虑、不忠焦虑etc),纵向探索,大胆跳线,走欧洲人擅长的心理剖析路子。结尾的小处方颇有四两拨千斤的清新感。立意和叙事能力都在四星水准,减一星给大不合宜的男性视角掺杂。
为片尾曲而看 调色和取景我很喜欢 剧情很低俗 结尾才看懂 但也就只是看懂
CTN地,电影拍成这样都不如高数课本有意思。
呃,评论这么牛的电影,木有看下去,我觉得是,电影不是英文的原因。。。
亦真亦幻 亦幻亦真 导演你一定看过今敏对不对!
5年前看的,一个渐盲人的恐惧,寂寞,自卑,脆弱与偏执的狂想世界。
乱
视角很独特但是实在拍得太苍白无聊了。
把盲人的心理描绘得细致入微 普通人也有同样的意识乱流 加上视力缺失便成了折磨 电影拍得很好 然而看起来颇折磨人
实质就是一个盲女的不安全感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
说心理片吧,又表现得太散乱,说在拍幻觉吧,又太低级,《第三人称》同样是在拍一个作家把心理写到小说里,但节奏和故事都比本片好太多。另外,本片的两个女主角简直是太丑了,北欧无美女和帅哥啊!